谁是“零号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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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号病人 百度百科:“零号病人”指的是第一个得传染病,并开始散播病毒的患者。

编者按:本文来源微信公众号 晨昀说(ID:FounderVIP),作者 王晨昀,创业邦经授权转载。

零号病人 百度百科:“零号病人”指的是第一个得传染病,并开始散播病毒的患者。在流行病调查中,也可叫“初始病例”或“标识病例”,正是他造成了大规模的传染病暴发。

在武汉爆发的疫情,我们至今都不知道零号病人是谁,唯一可以从英国著名医学期刊《柳叶刀》上发表的与这次疫情有关的论文中寻找一些蛛丝马迹。

《柳叶刀》1月24日发表了一篇研究论文,作者都是来自中国的专家学者,还有在武汉工作的医生,其中包括金银潭医院的副院长黄朝林,还有中日友好医院的医师曹彬等,论文说:第一个感染者和后来的感染者,没有发现在流行病学上的联系。就是说,他跟武汉华南海鲜市场、跟野生动物没有直接关联。

在论文调研的41名最早病例中,仅有27人接触过华南海鲜市场,但有14人跟华南海鲜市场没有交集却感染。

《柳叶刀》的研究数据显示,最早发现的病例是12月1日出现疑似症状的,而非此前报道的12月8日或者12月12日。

对此,美国乔治敦大学传染病专家丹尼尔·卢西(Daniel Lucey)表示:“14个人和这个市场没有任何联系。这不是个小数字”,如果数据真实准确,那么最早的感染可能发生在2019年11月。因为在感染和症状出现之间有一段潜伏期。他表示如果是这种情况,新型冠状病毒最初可能源自其它地方,在更早的时候就已经在人群中消无声息地传播,随着传播到海鲜市场后,才在12月下旬出现华南海鲜批发市场的大量病例。

《科学》1月26日发表一篇研究论文,题目就是:“病毒起源地可能另有他处,最早感染或在11月”。注意,研究者通过追踪将时间定格在“2019年11月”。论文还发现,第一批中最早的4个病例中,有3人没有华南海鲜市场暴露史。论文作者表示,“现在看起来很明确,华南海鲜市场不是唯一的疫源地。”

从上面可以看出,最早发现的病例,他并没有去过华南海鲜市场,而且根据病毒的潜伏期可以推断,他至少是在11月就已经感染。

但我们至今都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他是怎么感染的,他身边有人被感染没有,他都接触过谁,去过什么地方,等等,我们一无所知。

这个人仿佛从人间消失了。

而就在昨天,武汉病毒研究所又再次被刷屏了,这一次不是因为石正丽,而是因为媒体和科学家们都在寻找“零号病人”。

可是找了老半天,发现这个人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了。为什么消失了呢?大概有几点原因。

"武汉病毒所2015年的一篇基因重组论文——将SARS病毒的刺突S蛋白换到蝙蝠冠状病毒骨架上合成一种全新的嵌合病毒,于是人们担忧,武汉病毒是否是人工制造的。""疫情于2019年12月下旬首次报告,当时武汉多数蝙蝠物种正在冬眠。其次,华南海鲜市场没有出售或发现蝙蝠,而各种非水生动物(包括哺乳动物)还可供购买。这似乎暗示了人与蝙蝠之间还有中间宿主的存在。"……(关于寻找零号病人的文章信息量实在太大,有关详情大家可以自行检索。)按照这样的逻辑,于是有人将零号病人锁定在一个叫黄燕玲的人身上,她是武汉病毒研究所的一位女研究生。据说,她就是大家苦苦寻找的“零号病人”,而究竟她是怎么“患病”的,众说纷纭,莫衷一是。比如下面这种版本:

我认为这纯属“谣言”,但是足够怂人。同时,真相究竟是什么,也显得非常重要。为了求证传言,新京报特地电话采访了病毒研究所的两位研究员石正丽和陈全姣,两人均表示否认。

尤其是石正丽,她说:“我可以保证,包括研究生在内,我们所没有一个人被病毒感染过,我们所是零感染。”此外,她们还说:对病毒所是否有一位名叫黄燕玲的女研究生并不掌握。自己的单位到底有没有这样一个人,或者是否曾在此工作过,作为主要领导和科研骨干的石正丽、陈全姣们,居然不知道!看来真是将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研究病毒上了。这里要特别表扬一下石正丽老师,她应对媒体的操作方式特别清奇,要么就是“我用生命保证”,要么就是“我保证”,反正是“保证”。但是,网友怎么可能轻易相信这种“保证”呢?因为这瓜太大了。万一是真的,那事儿可就太大了。于是,有人到病毒研究所的网站上想扒一下研究生黄燕玲,结果发现:

其他的研究生资料都在,而黄燕玲看不到了。有名有姓,就是没有照片;有名有姓,就是看不到人。有人说她在工作岗位上病死了,但没有得到任何一家官方机构相关机构证实。如果死了,到底什么原因死的?如果活着,人又在哪?没有谁包括武汉病毒所都没有公开作出说明。

而网友找出了她的照片如下:

而网上也是炸锅了,纷纷表态,大部分是下面这种的:

有时候,越是搞不清的,人们就越喜欢追问。

在文章最开始的时候,我提过医学权威杂志《柳叶刀》曾刊载了这么一篇文章:武汉X型G状病毒第一例患者症状开始日期是在12月1号(尽管官方一直宣称是12月8号),一个细节是,他的家人都没有发烧或呼吸系统症状。同时,第一个病人和后来的病例之间没有发现流行病学联系。

难道,这位病人就是传说中的零号病人么?如果按照12月1日发病推算,至少11月中旬,这个人就被感染了。那么,这个人是怎么感染的?现在状况如何?是死是活?接触了什么人?有传染给别人吗?这消息我们无从知道,相信医院里保存有这个人的基本资料。

美国乔治敦大学传染病专家丹尼尔·卢西(DanielLucey)在接受第一财经采访时提出两个看法:

(1)病毒可能早在2019年11月就开始传播;

(2)从第一个感染病例的信息来看,华南海鲜市场并不是疫情的源头。

还有一个细节也值得 一提,在最初的4位发病的病人里,有3位都跟海鲜市场没有关系。而在早期的41例患者当中,确定有14例没有接触过华南海鲜市场。可见,病毒来源与海鲜市场只是一种可能渠道,应该还有其他渠道。

另外,在过世的李医生发的朋友圈也有个细节不可忽略:

也就说,在12月30日,李医生看过一份病人的检测报告,明显检测出SARS病毒高置信度阳性指标。那么李医生到底在微信群里发了什么具体信息,使得当地马上辟谣,并且连夜被叫去做笔录?

更有网友替石正丽教授捉急,给她支招,教她应该如何怒怼新京报:

还有人说这事最应该去问问黄燕玲的老师。结果,不一会儿,一位自称是黄燕玲老师的截图就出现了。

瓜越来越大,“黄燕玲”终于坐不住了,她发声了。

发这条信息的人说,这是黄在中科院病毒所QQ群里发的信息。但是真是假,仍然很难确认。因为你知道的,这个年头,分分钟可以整出一堆ID和小号来,谁知道谁是谁?新京报的消息是2月16日00:06发出的。这条自称黄燕玲本人的回复显示时间为:2月15日上午9点46分。它仿佛在隔空怒怼新京报:你——丫——瞎——啊!其实,想要找到黄燕玲,以当代的技术和手段,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今天科技、信息、数据等技术之发达,为我们寻找一个人提供了非常便利的条件。没有人可以做到人间蒸发,或者神隐,销声匿迹,只要我们愿意找,就一定能找到。

英国有一部电影叫《零号病人》,故事讲的是,某种超强病毒侵袭了整个地球并变异出一类具有严重暴力倾向的新物种。而一位对病毒免疫的人类幸存者发现自己能和这些变异人交流,为了拯救被感染的妻子,他决心带领大家找到“零号病人”,寻求治愈病毒的解药。

从这可以反映出找出“零号病人”非常重要,因为只有找到传染源头才能确定传染链,然后阻断疫情传播。

可是,我们至今都不知道零号病人是谁,这个人谜一般地存在

到底谁是零号病人?希望专家们快点把这人找出来。

最后声明,不信谣,不传谣,一切以官方的调查结论为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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